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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屈地道:「……会传染。」
我拿他没辄,闷油瓶搂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他旁边,让我躺在他x前,安静地聆听他的心跳声,规律的节奏传递出一种安稳的依赖感,随着呼x1越加平稳,睡意逐渐袭来,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闷油瓶在叫我。
「吴邪。」
我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,疑惑地抬头看向他,只见他眼睛深邃而黑亮,望着我道:「还想吃j吗?」
一个对不好的回忆耿耿於怀的人,往往会因为某些行为触发过去的经历,而陷入内心的对话而无法从中解脱,这种难以放下的纠结好像一道看不见的枷锁,你每一次向前走,这道枷锁就会不停拉扯着,让人受困其中,反覆打转。
当然我不会告诉闷油瓶这些,往事他都知道,至於他怎麽知道的,那就是另话了。
今天喜来眠生意特别好,尖峰时段胖子忙开了,连炒好几盘菜,连我都要下去帮忙洗碗,平时我是不怎麽注意人流的,店里的人来来去去,每当有人结帐完离开,门再次打开,迎接新的顾客,形成一种不间断的流动,但是现在收银台前面却排着长长的队伍,我心中很是古怪,就放下碗筷过去了解情况。
我一靠过去,就看到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nv孩子围着闷油瓶,吱吱喳喳地询问附近的旅游景点,语调中透露着兴奋和期待,闷油瓶指向她们手上的旅游手册,平静地用手势b划出方向。
这种场面我见多了,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最後都以要微信号做为结局,我连忙堆起笑脸,过去g住闷油瓶肩膀,一副憨厚的模样对其中一个主事的nv孩道:「这位姑娘,有什麽问题问我吧,後面大排长龙了呢。」
那几个nv孩子先是看着我和闷油瓶,接着面面相觑,有几个偷笑笑起来,我不是很懂她们在笑什麽,好在她们没有太多纠缠,前前後後问了我几个问题便离去。
我送走她们後回到柜台边,正好瞄到闷油瓶放在桌上的手机停留在微信页面,我可以笃定闷油瓶不可能给陌生人微信号,当下还是觉得有点不爽,以至於他过来捏了捏我的肩膀示好我都没有理他。
下午舖子打烊後,我们回到雨村的村屋,胖子说要烤j给我们配啤酒,叫我和闷油瓶到客厅等着,我拿了几个刚刚在灶台边烤完的板栗递给闷油瓶,边啃边看电视重播「瞒天过海」。
我坐在沙发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屏幕,播到好笑的画面我不禁哈哈大笑,回过头看了一眼闷油瓶,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手机看。
丫的手机有那麽好看吗?眼睛都要黏到上面去了,我心里有点不满。
结合早上的事情累积的情绪,我一下有点恼怒,想要直接蹦到他後面看他到底在看什麽,那一瞬间又想说不行,情侣互看手机这种行为没经过同意就是侵犯ygsi,我随即感到十分不安。这时闷油瓶突然放下手机起身,我从余光看着他走进房间,内心大概挣扎了一两秒,就抓起他的手机看他到底在瞎折腾什麽。
我一滑开他手机就看到萤幕上显示微信聊天室,第一个是「张海客、张海杏……」的对话群组,我还来不及点开就听到身後传来声响,只好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闷油瓶坐回沙发上,我眼睛紧盯着电视萤幕,脑子里一片混乱,我知道闷油瓶对张家的担子没有完全卸下,但现在不同以往他连跑山几天回家都会跟我报备一声,难道张家人要逮闷油瓶回去传宗接代振兴张家不敢告诉我?
一想到闷油瓶不告而别,心里一下子乱了,心想我根本打不过他,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,他要走就走,我根本没有办法留住他,要是闷油瓶真的想恢复张家往昔光荣,我又有什麽资格说不行,这本来就是他的意愿。
没事,他只是和族人日常友好交流,我脑补过多了。
我想到这一下又冷静下来,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,不如和闷油瓶直接挑明。闷油瓶大概是忘记拿什麽东西又起身回去房间,我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,正要开口叫他,转头一看我32寸的行李箱就开开的摊在地上,我瞬间脑袋充血,一脚就把行李踹飞出去,猛地砸在墙上发出巨响,闷油瓶蹲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我。
「他娘的!你要是敢离开我就把你绑在树上!」我感觉事情脱离我的掌控,一下就怒了,人也有点失控,一手把他按住,叫道:「你不准走!」
闷油瓶一听意外地看着我,两人安静地待了一会儿,他沉默地站起身,握住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,将我一把拉进怀里,我下巴抵在他背上,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上衣。
闷油瓶轻轻拍着我的背,安抚我的情绪,过了半晌在我耳道:「吴邪,你跟我走。」
我放开他,面露不解,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给我看一部台湾观光宣传影片,说是张海客传给他的,他打算带我去,庆祝我们交往三个月纪念。
他和我解释之所以不告诉我,是因为他还不确定要不要采纳张海客的提议,再加上想要给我一个惊喜才一直没提起这件事。
我忽然感觉有些尴尬,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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